我往打着机锋的袁弘德把他丢在一边,专心致志的给他们家曾孙女把了尿,换了新尿布,
又尝了尝杜氏端来的羊奶的温度,给她把羊奶喂了。
接了袁珍珠拧来的温水帕子,给她把生了痱子的地方擦了一遍。
收拾干净了,还举着袁明珠的手跟他打招呼:“喊孙爷爷。”
让孙检芳怀疑他根本不着急买他们家的老宅子。
他们家的老宅子四周都住了人家,已经没有往外拓展的余地。
不然他们也不会把老宅荒废了,另外置了院子。
那个院子跟袁家现在的院子差不多大,住三辈子人还行,紧紧巴巴的也能住得下,随着人口繁衍就不行了。
也就只有他爹那样的人,恨不得人摞人,让全家人住得转个身都碰脸,才能把那么多口人塞一个院子里。
袁弘德不像是他爹那样的老抠门。
想到这里孙检芳又放心一些。
随即又担心袁弘德嫌他要价高不买他那个院子,买远点的地方。
袁明珠坐在她曾祖腿上,看着孙老财的儿子一会皱紧眉头,一会又皱紧眉头,表情十分丰富。
孙老财的这个儿子遗传了八玖分他老子的吝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