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姘头开的,兼着茶寮和私娼。
被称作绣姐儿的茶寮主人,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执着团扇,站在韩老五身后看着牌局慢悠悠的扇着风。
团扇扇出来的风能管着她自己和旁边的韩老五都凉爽。
旁边一个闲汉有些吃味,“我说绣姐儿,你别光站在五爷后头,也往我们哥几个跟前站站,我这茶都没了也不知道给我满上。”
另一个人也跟着起哄:“绣姐儿得靠着五爷帮她收渡夜资呐,站你跟前管啥用?你一个屁钱的劲也使不上。”
即便绣姐儿是敞开门、岔开腿做皮肉营生的,被当众揭开面皮也有些恼了,立着眉头骂道:“韩二旺,你他娘的放什么臭屁?”
韩二旺被个窑姐骂了,如何能忍?
“你他娘的香,韩大彩那样的孬货都往炕上拉……。”
吃味的闲汉看着绣姐儿往韩老五脸上瞧,又看到韩老五面色不对,赶紧拿胳膊肘捣了捣韩二旺。
韩二旺装作低头摆弄牌,悻悻然闭了嘴。
韩老五指使着绣姐儿勾引韩大彩,韩大彩没钱付嫖资,只能把他家儿子舍出来一个。
他准备把韩大彩的这个儿子送去五柳村袁家,做一个套算计袁家的家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