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不明白的?
杜老娘对这种事闻所未闻,感慨道:“这是家什么人呐,嘴贱爪子长。”
陈袁氏点灯熬油赶工做出来的鞋子,侄女还没上脚呢就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给顺走了,心里恼火。
撸着袖子说:“我找他们家去!”
陶氏性情软和,拦着她:“算了吧槐花,也没有抓着她的手脖子,她们就不承认也拿她们没办法。”
杜老娘也认同陶氏的话:“巴掌大都没有的东西,往哪一掖你也找不着,拿贼拿赃,没抓住她说什么都没用,
到时候她倒打一耙说你诬陷她,你都说不清理,闺女,听你叔祖母的话,不能去。”
大家正拦着陈袁氏劝说,陈玉贵驮着袁少驹抱着袁白驹进门来。
他脾气好,家里孩子都愿意亲近他。
伯驹几个小时候也一样喜欢猴在姑父身上让他抱。
杜氏看了不好意思 ,“你姑父累了几天了,还不赶紧下来让他歇歇。”
陈玉贵笑笑说:“没事,孩子小,不重。”
作为女婿来说,陈玉贵是十分合格的,不仅对陈袁氏很好,对岳家也很殷勤。
听说了事情的原委,陈玉贵也好脾气的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