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德叹道:“只是陆氏和她那小儿的冤屈,只怕要石沉大海了。”
宋宏盛道:“害他们的又不是咱们,咱们自身都难保,当然得先自保,你就是给他们申了冤,他们还能活过来不成?你这人就是娘们唧唧的。”
劝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让人更加郁卒。
宋宏盛也不管他是不是更郁卒,急着跟侯广澈兑现好处。
“马上春节了,咱们把账算算该各自回家团聚去了,我们这些当叔叔大伯的就不耽误你了。”
谁说他不会说好听的话?
这一串套话不是说得挺溜?冠冕堂皇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。
侯广澈:“这个……?”
他想说事情的最终结果还没出来。
但是觉得说出来太伤和气。
只得推脱:“长安客栈暂时不好变动,怕惊扰了对方,银子小侄身上没带这么许多,得捎信让家父使人送来,
不过镇上的那处宅子可以先转到叔父名下。”
宋宏盛摸摸下巴上的胡子,“侯世侄还没去过俺家吧?”
侯广澈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目的,只能照实回答:“确实不曾去叔父家中拜访过。”
“正好,去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