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又自然的移开目光。
这顿酒后半场喝的很清醒,胡兴崴回到家里的时候,脑子还一一过着徐娜来过电话之后发生的事情,最后变成了只想着徐娜回来会怎么和他吵。
是的,他们这些日子吵了很多次架,甚至冷战过。
临睡过去前,胡兴崴还想着这个。
第二天,胡兴崴是被电话吵醒的,迷糊间他听到手机铃声一遍遍响起,但翻身又睡了过去,最后是家里的座机响了,他这才彻底精神 了。
“妈?”胡兴崴还有些头疼。
徐娜没在家,没有人冲蜂蜜水给他喝,这些天喝酒后都会有宿醉的头疼。
“你在家?”胡老太太一副天要踏下来的惊呀语气。
胡兴崴这回立马精神 了,也有些紧张,“妈,出什么事了?”
“兴崴啊,妈看到你这样,突然想起一句来。”
“什么话?”胡兴崴还在问,“是不是我爸摔倒了?”
“如果一个人开始怠慢你,请你离开他。”胡老太太仍旧说着心里话,长长的叹口气出来,“今天徐娜回来,出门半个月,做为丈夫你还在家睡觉,我觉得这句话我更应该和徐娜说。”
胡兴崴窘迫的抽抽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