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兴崴再次看到一大束鲜花之后,终于沉不住气了。
    他强忍着吃完饭,让女儿进卧室写作业,又叫住了徐娜,“咱们俩谈谈。”
    徐娜坐了下来。
    她不说话,胡兴崴却有话,“花是谁送的?”
    “朋友。”
    “男朋友女朋友?”
    徐娜望着他,“我怎么有种做犯人被盘问的感觉?”
    “徐娜,夫妻过日子要坦诚,你要是外面有人我不拦着你,咱们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胡兴崴怒怂出口。
    “什么叫该怎么样就怎么样?说的清楚点,我不明白。”
    “能过就过,不能过就不过,天天回到家看脸色,你觉得这样过的日子有意思 吗?”
    又是看到这副嘴脸,从不反醒自己的错。
    徐娜说不伤心是假的,今天胡兴崴说的这几句话,就像石头压在徐娜的胸口,喘气都有些费劲。
    这一刻,她越发能体会到那句话:至亲至疏夫妻。
    夫妻是最亲蜜的人,也是最远的人。
    “你不用再给你妈下楼打醋去吗?”徐娜哪怕是淡淡的问,这一句话也让胡兴崴的脸色变了。
    这句话讥讽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