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只余夏虫在窗根底下脆鸣的声响,一阵高一阵低倒也热闹。
月色透过窗花打入屋内,伴着红烛增添了几分暧昧。
乔桥就算对那种事不陌生,也有了心理准备,可终归是紧张的。
躺在不够松软的大床上,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。
床实在是太硬了,和青竹楼铺的软软绵绵的软塌不同,纯实木的大床上带着原木的淡香,硬邦邦的,躺久了就全身发麻,尤其是在这种心思 重的时候,简直要人命。
跟她不同,睡在外侧的赵大海穿的齐齐整整还裹着薄单子,一动不动的好像早已睡熟,呼吸平稳睡的香甜的模样让乔桥心生羡慕。
这张大床是赵大海特制的,比寻常的床更宽大两圈,两人各占一半,即便她滚来滚去也不会碰到他。开始她还有些顾虑,怕惊扰着他,后来察觉他睡着则放开手脚,不停的翻身来缓解全身的酸麻。
可是她不知道,赵大海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刻傻乎乎的睡安稳。
他心跳如鼓。
砰砰砰的几乎快要破膛而出,期许什么又不敢奢望什么。
身边的小女郎似是一只调皮的猫儿,一会儿近一会儿远的滚来滚去,独有的类似于果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