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已晚,狭小却干净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药味,幽幽烛火显得光线有些暗淡。
乔桥打量了一下所在之地,透过窗棂和对面街景,立刻认出是沿河路段上的一家医馆。
苦笑一声,原来不知不觉中,她走了反方向。
半扒在案台假寐的小药童发觉床上的人睁了眼,起身把药奉上,脆生生的说:“女郎,你阴寒暑症晕在了我们仁义医馆前面,是好心的大娘把你送进来的,快快将药喝了吧!”
“谢谢,那好心的大娘呢!”乔桥接了药,仰脖喝了下去,眉目微蹙,苍白汗湿的小脸上挂了一抹忧郁和脆弱,“我想好好感谢一下她。”
小药童六七岁稚龄,虽不懂美人娇色却也明白眼前的女子和一般女郎不太一样,看着就让人那么心疼怜惜,娇娇软软说不出的风情。
如今她眉尖蹙落楚楚可怜,连他都免不了软下心来,回答的声音都轻了一些,劝慰着,“她离开了,女郎无需挂怀,同行的有几个街坊,大家是好心不图谢的。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我去找我师父。”
乔桥勉强一笑,“实在谢谢了,没什么不舒服,便是脱力身软罢了。”
“这是正常的,回家多喝水,不要在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,天气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