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椅子上的乔桥恶狠狠的吼着,“孤男寡女的怎就不知避嫌,看来往常为夫是太放纵着妻主,让妻主忘了家花远比野花香。哼!”
然后根本不给乔桥开口的机会,夹着人便大步跨出房门,直奔乔桥主屋。
那恶虎般的架势完全像市井泼夫,不仅庄翼,连青峰都赶紧下床,由着春夏搀扶着,追过去打算劝架。
可谁想,主屋院子打开,秋冬两小厮被赶出了房子,紧闭的雕花门窗缝隙间隐隐透出乔桥一人的娇声斥责。
“你干嘛!”
“放手!”
“啊!你属狗吗?”
“哈……痒……你违约……”
随之伴着娇呵连连。
只听喘息粗重的楚宣急躁的大吼,“别吵,嘶!掐疼我了!你就不能专心点!”
“你就不能说话算话!”
“你还是闭嘴吧!”
……
“嗷!”
异口同声的惨叫……感觉像是相爱相杀到同归于尽!
众人听的风中凌乱,直到耳侧的声音变得春光无限,几个小厮面红耳赤皆遁地而行。
庄翼捋着胡须,大红袍子少了之前的繁琐花哨,仍是贵不可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