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十年的小孩子,平日里头发基本就是扎马尾,要么就是她爹娘给她梳头。
“你是女人你都不会我怎么会?”他要被这个女人气死!
“我投胎至今,还是刚做女人!”她换了个内存,可不就是刚投胎?
初阳被她气笑了。“我不会。”
“你家郎君是谁给梳的?”
“当然是我束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?你就给我梳你家郎君那样的就行了。”
“你是女子梳个男人发髻像什么?”
“再把你的衣服给我一套。快些吧,郎君要出门了,别耽搁了郎君出门。”
朱雀桥边的明矾楼,二楼窗口正对着碧水河道,而对面正是乌衣巷。
乌衣巷中住的皆是谢家族人。
袁敏看秦二端坐在那里,手里握着他的长箫,静逸无声,这般稳重丝毫不似少年人。
她突然对他的年龄产生怀疑,总觉得他应该比秦大大些。
可偏偏他是老二?
秦大现在的年纪最多也就十七岁,他是老二就不可能超过这个岁数,这样的性情和样貌实在难让她把他当成少年人看。
正此时,门口传来声音,“恕罪恕罪,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