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往驿站去的是一群雇农,因为一户人家的儿子被庄家大郎打死,丈夫被气死,那家人便把庄大郎告到衙门,哪知官府最后只判了安葬费,庄大郎连公堂都没上,更别说审问了。
庄大郎对待雇农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粗暴了,那些交不出一定数额粮食的雇农都要被一顿毒打,被毒打之后还要让他们交钱交粮,受尽剥削。
许多雇农苦不堪言,可又无处伸冤,只得祈祷来年多种些粮食。
只是这样一年积一年的,一年补一年的坑,根本无济于事。
这雇农柯老头就是两年前被打的腿脚不便,下地做不了多少事,家里的地只能由儿子去耕田种地。
眼看着柯老头家欠的粮越拖越多,庄大郎又带着人上门,柯老头东拼西凑连一半的文钱都没凑足,庄大郎让柯老头三天还钱,不然就给他收尸。
他们平日里本来就借了不少,哪能在三天内凑足文钱?
后来柯老头一向忠厚老实的儿子跑到衙门去告庄大郎为富不仁,苛待雇农,压寨他们。
官府的人根本不受理,被庄大郎知道后,庄大郎更是带人把柯老头儿的儿子打了一顿。
这一顿毒打之后,柯老头儿的儿子当晚就没了,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