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母亲中毒时日年代已久,不知金大夫可知?您又可知此事?”秦二声声质问。
秦曜怔在原地,“你说什么?”
秦大显然也不知情,把金大夫叫进来,“金大夫,我娘中毒,这事你可知道?”
原来这老金大夫一直没走,就在门口等着回话呢。
“大人,小秦大人,此事与小人无关哪,是夫人让小人不要告诉任何人的,只让小人慢慢解毒,可夫人身体的毒已有数年,小的根本无法根治。”
“你!”秦曜被这个突然的信息打乱了,“柳姑,这到底怎么回事?夫人中了毒,你们怎么没一个人说?”
“老爷让我说,何不去查查是谁下的手?”柳姑呛声。
秦曜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,他们分居至今,平时大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,每次来看她,她要么在休息,要么在篆书,根本无暇与他交谈。
他拂袖而去,跟来时一样,匆匆忙忙。
秦大半跪在榻前,“娘,就算不让金大夫看,那我们就换个大夫可好?孩儿去请太医给母亲诊治。”
“是啊,夫人,你这身体拖不得。”柳姑站在后面神 情凄哀。
“大郎,有二郎在,我信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