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燕瞻心头大怒,一拍御案道,
“燕韫淓素来便与朕不合,朕下旨赐婚他表面应下,背地里却这般做,他这不但是给圣人没脸,也是在与朕作对啊!”
心头大怒,却是疾声叫,
“程胥……程胥……”
大太监程胥应声而来,
“官家有何吩咐?”
燕瞻怒道,
“研墨,朕要写旨……”
程胥忙上来磨墨摊开一张白宣纸放在御案之上,燕瞻过来提笔蘸墨,一面写一面恨恨道,
“朕要将那燕韫淓申斥一番,让他进宫请罪!”
提笔刚写了一个字,却是突觉脑子里嗡嗡作响,眼前一花复又一黑,身子晃了两晃,程胥先瞧出异样来,
“官家……官家……这是怎得了?”
伸手去扶他,这才发觉燕瞻面上冷汗直流,手在不停发抖,程胥忙扶了他到一旁坐下,夏后见燕瞻脸色青白也是被吓到了,当下忙疾声叫,
“快!快!快传御医!”
外头人去传了御医,不过半柱香的功夫,御医匆匆赶来为那龙床上的燕瞻把脉,良久却眉头紧皱道,
“前头官家便是因着肝火上冲至双目,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