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下看来却是未必了!”
夏后一听忙问道,
“爹爹此话怎讲!”
那夏国丈虽一辈子只做了一个小小的城门官儿,只这官场上的事儿也是混了个人精,当下言道,
“我的儿,这些年来辽兵也罢,金兵也罢,但凡南下那一回不是赔银子了事的?又有官家迁都临安,这宫殿修缮,众臣迁府之用,现下国库之中只怕真是无有银钱,那关锡倒是并未诓骗于你……官家管起这事儿也是十分费力,更何况你一个后宫的妇人……”
恨只恨那兵情这时节竟紧急起来,倒让女儿接了一个大麻烦!
夏后一听却哭道,
“爹爹现下说这些有何用处?那关锡躲在家中足不出户,众臣又不愿捐银两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夏国丈听了只是叹气,
“那些人的银子便是官家也不好拿,更何况是我儿了!事已是至此还有何法子,倒不如学官家也撂挑子走人,左右你是妇道人家,他们还能冲进这后宫里骂你不成!”
夏后闻言只是摇头,
“这事儿若是我走了人,又将诸事交付何人手中?”
夏国丈应道,
“不是还有一个燕家人么?你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