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摄政之事,由二皇子燕守敬代行其事吧!”
众臣原只想逼着她请开内库,又有那亲二皇子一党却是要借着此事与夏后讨价还价,趁机让二皇子出宫开府,却是没想到夏后竟有此一招,一听之下不由暗骂,
“这两口子倒真是一对儿,一对儿赖皮,遇到事儿都往旁人身上推!”
只那李文昌今日却是上朝,本在两侧百官队列之中眯眼冷笑,听了夏后所言心思 电转,都是经年浸淫官场的老油子,不过略想一想便知晓了夏后的盘算,当下出列道,
“启禀皇后,此事不妥!”
夏后一见是他心下冷笑挑眉问道,
“哦……有何不妥?”
李文昌应道,
“那二皇子年不及弱冠,即从未当朝听政,更不曾有一日亲历过政事,国朝大事怎可仓促交付,又有一无明旨,二无圣谕,名不正言不顺,如何能理政!此事大大不可!”
夏后应道,
“官家前头交付本宫,本宫又交付二皇子,有何不可?”
李文昌闻言微微一笑,抬头朗声问道,
“即是官家交付,那皇后为何又转交他人?这朝中之事皇后不过代管,怎得胡乱交付二皇子,臣斗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