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性子那般悍,你便是跟了燕公子也没有好下场的!”
莲儿捂了脸哭道,
“阿姐,我……我是真喜欢燕公子的!”
荷儿应道,
“我自是知晓你的心思 ,只是燕公子实不是你能靠得上的……妹妹还是歇了这心思 吧!”
莲儿恨恨道,
“我就是想不明白,为何我便不能寻个好男人,我便不信他能一辈子守着一个女子,一辈子不纳妾了么!”
“唉!”
荷儿叹了一口气伸手揽她肩头,
“别想了,我们回去吧!”
两人回到屋中,见到躺在床上醉得不知生死的孙延荣都有些发愁,如今因着家里银子短缺,连粗使的婆子都只剩了一个,身旁的丫头也没有留,看门护院只得一个腐脚的老头儿。
两姐妹无人使唤只得自己动手为孙延荣解衣脱靴,只那孙延荣吃了实在太多酒,这么一翻动他立时喉咙里便呕呕作响起来,两姐妹吓了一跳都齐齐往后头躲,却是已来不及了,
“呕……”
孙延荣今儿晚上实则也未吃了实贴的多少东西,只灌了一肚子酒和茶水,这么混和在一处吐出来,却是喷出来老远,姐妹两人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