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银子细软去扬州,避开这姓孙的我们再寻旁的活路!”
荷儿摇头,
“我……我不能这样扔了他不管!”
莲儿冷笑道,
“你倒念着他的好,只这好不能当饭吃,日后他若是混不下去了,他还能割了身上的肉喂你不成?”
荷儿也是穷怕了,想起以前的困苦来也是泪光闪动,莲儿又加了一把火道,
“姐姐,他如今没银子,你若是再跟着他,便要将这几年来攒下的东西全数又贴给他去,别当我没瞧见,今儿他出门时可是从你那银匣里拿了二百两银子走!”
荷儿终是被她说得心动了,
“那……那我们怎么走!”
莲儿应道,
“我们连夜出城,请了马夫送我们到扬州去!”
当夜上姐妹两人便扔下那还在醉酒的孙延荣,将屋子里一应东西全数搜刮走,连燕岐晟给的一千两银子也带走了!
待到孙延荣醒来时,发觉自己浑身酸臭味躺在榻上,扶着阵阵抽疼的额头坐起身来叫,
“荷儿!荷儿!”
叫了数声无人应答,只得起身踉跄着出去,在这院子里找了个遍也不见人影,那粗使的婆子被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