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可是真的?那女子跑了?”
婆子应道,
“前头趁着爷吃醉了回来,便卷了细软……跑了!”
崔氏倒不是乎那点子东西,闻言却是十分欢喜,
“好!好!跑了便好,前头迷得我儿神 魂颠倒,任是我这当娘的如何规劝他也不听,现下那小蹄子自己跑了,好好好!免得拖累我儿!”
那婆子与瘸子都是苦笑,婆子应道,
“世子爷,这几日很是烦闷,却是吃了不少酒呢!”
崔氏也是心疼儿子,叹了一口气道,
“这一回他可是吃尽了苦头,总算我在家里苦苦相求,让国公爷消了这口气,待我儿隔两日酒醒了便能回府了!”
婆子闻言大喜,
“如此真是太好了!夫人总算不必日夜忧心了!”
她与这瘸子是崔氏的老人,早前跟着陪嫁到开国公府守了个园子,后头园子卖给了旁人,两夫妻便闲了下来,恰逢那时孙延荣在外头买了这院子,便向崔氏要了这两人过来。
崔氏自是怕儿子在外头不惯,有自己人伺候着当然更好,因而后头孙延荣无银雇人时,那些个人都走了干净,却只这两个留了下来!
崔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