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……你便放我了,日后与她过日子去就是!”
穆大忙又是一通赌咒发誓,声称决不会纳小的进门,这才令得杨三娘子信了七分。
杨三娘子哭的一双眼肿似核桃一般,抬头愣愣瞧了油灯,半晌长叹了一口气道,
“罢了!总归我也不想孩子们跟着受罪,便……便饶了你这一回吧!”
穆大闻言大喜,这才起身来去抱她,
“三娘子!”
却被三娘子拿眼一瞪,
“去把洗脚水倒了!”
“诶……”
穆大欢天喜地端了洗脚水出去倒了,进来杨三娘子已是脱了衣裳在床上躺着了,他过去吹熄了油灯,脱了衣裳也躺上了床去。
这厢睡到熟悉的床上,身旁是结发多年的妻子,莫名的心里一松,身子也舒缓下来,长长叹了一口气,伸手去搂杨三娘子,
“唉!总算是能回家里睡了!外头那床实在睡不好啊!”
外头那宅子里是上好的香樟木,睡在上头安神 助眠如何不好?
总归是人不对才是!
说着话一旁的杨三娘子突然往他怀里一滚,伸手一把攒住了,幽幽道,
“我这心里……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