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生生被磨死啊,听到这处不由的心里暗骂,
“这婆娘真他娘的歹毒!”
一旁崔四也是一脸的菜色,心中暗道,
“用这把刀,那人骨头可是硬着呢,便是刀锋刃利,这一刀下去砍一半的事儿也是常有,还要我们兄弟用这刀,不是要累死人吗?”
那人想了想终是应道,
“夫人,小的……小的说就是!”
其实这领头的也是知晓得不多,他也是受命于人,东西是从临安运出来的,但出来时只得五车,到后头一路都有人送过来,到了大同时已是有二十车了。
从临安出来是有令牌随车的,每收一回就有人过来换一个,到了大同府便将令牌给守城的官兵瞧,自有人安排他们进出城,出大同一百里后便有辽人来接应,同样是接牌子点货便算是完事儿,有时也要自辽境带东西回来,有时却不用。
其余再多他便不知晓了!
“谁人雇的你?”
“临安的福顺来商行……”
“何人接应?”
“这个……小的倒是不认识,只记的为首那辽人十分高大,说些甚么也不懂,他身旁有一个汉人通译,只我们每回交货点数见牌,若不是数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