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知晓是燕岐晟亲身到了这处,他必不会听那人之命行事的!
万奎心中懊悔不已,只现下说甚么都晚了!
燕岐晟冷冷道,
“我在又如何?不在又如何?你倒是收了人多少银子,要出卖蒲国公府,你这般行径可有想过家中的老子娘和兄弟?”
万奎哭道,
“小爷,实在该死!”
却原来这万奎在大同做了十年边军,虽是个六品的官儿,但因着有婆娘顾着娘家兄弟,这月俸也不够一家人嚼用,只得时时写信回临安问自家老子娘要银子,日子久了难免觉着脸上过不去,又有自家小舅子实在不是个争气的东西,两口子难免因着家里琐事吵闹。
这一回两口子拌了嘴,万奎在外头吃酒解闷却是遇上了一名姓王的男子,他是心思 郁结无发泄,姓王的是心怀不轨有意结交。
一来二去两人搭上话,此人自称是为临安某大商行管事,在大同城开了铺子,此人能说会道,为人豪迈,出手又阔绰,与万奎熟悉之后知晓他家中情况,便时常借些银子给他救急,只每回借了都让他写了字据。
万奎初不以为意只觉是应当如此,那姓王的与他熟悉之后时常上门拜访,每回上门必有好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