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岐晟应道,
“辽人虽说凶残但依我瞧着个个脑子却是不好使的,我那蒙都翰的身份破绽百出都被混了过去,若是能细心安排一番,说不得哥哥还能混进辽廷里去……”
说到这处见孙延荣面色变幻闭口不语,便又道,
“此事确是十分凶险,做兄弟的也不能推了哥哥入火坑去,只是这出去一趟一路见百姓民生艰难,又有朝廷无能,百官腐败,辽人日夜厉兵秣马,时刻都想犯我中原,但你瞧瞧这临安一地却是醉生梦死,骄奢淫逸,浑然不知大难将至……”
顿了顿取了酒壶给两人满人,自己又一口干尽,
“兄弟决不想有朝一日家园故土为辽人蹂躏,父母妻儿沦为鱼肉任人宰割,总归这事儿朝廷无能无所作为,兄弟也要想法子尽一已之力保家卫国,总归不能负了这大好的年华,堂堂七尺之躯,更不能污了祖辈的荣光!”
再倒了酒冲着孙延荣一举杯,
“此事实在可称得上九死一生,我自也不能勉强哥哥,哥哥若是不愿便当从未听过此事就是!”
说着与孙延荣一碰杯饮尽,便放了杯子起身离开。
孙延荣坐在那处端了杯子缓缓送进嘴里,脑子里一时觉得乱得很,一时又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