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短裤的燕瞻立在那处,脸色阴沉的可怕,缓缓蹲下来后一把薅了弦月的头发往水里按去,
“贱婢……你说谁不成了!”
弦月不识水性呛咳不已,在水中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燕瞻的大手,夏后在一旁见着心知不好,忙求情道,
“官家……官家……求官家恕罪……弦月不过无心之言,还请官家看在她伺候我多年的份上,饶过她这一回!”
燕瞻不为所动,只盯着在水下胡乱挣扎的弦月冷笑,眼见得弦月手脚已是渐渐无力,怕是不成了,夏后急得去拉他手臂求道,
“官家……官家……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,官家要打要罚臣妾领了,还求官家饶了她这一回吧!”
燕瞻听了转头看她,眼神却是透出古怪与疯狂,
“你此言可是当真,任打任罚都成?”
夏后见他神情怪异,不由身子一个颤栗,喃喃应道,
“求……求官家饶了她!”
燕瞻缓缓放了手,甩了甩上头的水,伸手轻拍她的头顶,
“九儿最是乖巧听话了……朕自是舍不得打你罚你……只要你为朕办一件事便成!”
夏后见他双眼渐渐发亮,面容愈发的扭曲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