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是银子短缺。
想了想问道,
“关卿,国库今年税银收纳如何?”
“回禀陛下,税银已征收过半!”
“哦……那为何国库还是缺银?”
“禀陛下,虽税银征收过半,但西北赈灾,南有水患拨银治水,且先帝国丧,陛下登基广纳秀女等等,一桩桩一件件俱是要银两堆砌,如今收上来的税银早已见了底了!”
“这……”
关锡向来敢言敢说,若是燕瞻在位时说不得还要收敛一些,对上燕守敬这新帝却是半点儿不留情面,一番噎得燕守敬说不出话来,无奈之下想了想对群臣道,
“那众卿可有筹粮退敌之计?”
下头众臣皆是眼观鼻,鼻观心,这样的大事,自不是一个两个跳出来,口沫飞溅一通便能说到做到的。
燕守敬又将目光投向了上朝在列的燕韫淓,
“蒲国公?”
“臣在!”
燕韫淓跨出一步,
“国公可有计策?”
朝臣纷纷低头暗道,
“自新帝许宗室参政以来,这些皇室宗亲倒是日日上朝,回回议政,即是想要争权,在这节骨眼儿总要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