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呼手松开便又翻了过去,他缓缓的坐起了身,盯着她看了又半柱香,人再没有睁开眼。
他终于挪了挪身子,将她的右手塞回了被中。
自己悄悄打开了窗户,到外头寻吃食了。
待到回来时,那屋中亮了灯,有人在说话,
“蕊小姐,可是要起夜?”
床上小娘迷糊的声音嗯了一下,果然见人影晃动,一个只着素衣的身影出现在窗前,缝隙中能瞧见白白胖胖的肚皮露在外头,摇摇晃晃走了过去,不久又转了回来,一番折腾之后再度熄灯睡觉。
待又隔了半个时辰,他再自窗户中跃入了房里,去床旁瞧时人已睡得脸上潮红了。
如此他便在这院中住了下来,白日里躲在房梁之上运功疗伤,晚上则出来寻食物,只他也不必费多少心思。
下头那小娘极是爱吃,有时夜里还要用些宵夜,吃不了还不许下人们撤走,放在那处待到半夜他便跳下去她吃掉,小娘脑子有些笨自己吃没吃,第二日醒来时便忘记了,下人们也只当是她用过了将空碗撤走,如此十五日过去竟是半点儿没有被人发觉。
他身上的伤太重,光靠自己运功进展十分缓慢,只他最不缺的便是耐性,当初为了证明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