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出。
还有那挑着担子的小贩儿叫卖着打身前经过,一股子肉包的味儿扑鼻而来,二丫咽了一口唾沫,摸了摸怀里的耳坠子,心里暗道,
“先去当铺里把东西当了,再买两个填肚子!”
走了一路瞧见前头有一家旌旗上飘着“当”字的,看着门面倒是十分气派,二丫走了进去,一溜排儿的柜台,里头都坐着一位朝奉。
二丫寻了一个空着的柜过去将耳坠子放在上头,里头坐着一个中年男子,抬起眼皮懒懒瞧了一眼,
“五两银子!”
二丫一愣,
“五两银子!我在太原时也当过这种坠子的,至少也要十五两银子!”
她自是不知晓,她在临安时那当铺里的人,认得她是这附近刘秀才家的,到了临安这些个当铺之中的朝奉最是会看人下菜碟,一瞧她这打扮,再一听口音便知晓是外地人,如何能不拼命往下压价?
那中年男子闻言嘿嘿一笑,
“就是这个价,爱当不当!”
二丫气得红了脸,将坠子收回来转身出去,却是一路问去全是一个价,只得五两银子,有的还只出四两半,二丫拿了东西立在当街却是进退两难。
有心想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