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睡了个昏天黑地,待再醒来时,已是三天之后了,在屋子里叫了半晌无人应声,挣扎着起身去寻。
这才发觉自家婆娘的衣物全数不见了,身上的那点子银子也被她弄走了。
心里也明白,那婆娘多半是跑了,他现下身上的伤是更比昨日还疼了,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她,只能站在院中破口大骂,有那早知晓内情的邻里过来笑话道,
“张三,活该你小子做个绿毛乌龟,你那婆娘早与王五勾搭上了,现下只怕早跑得没影儿了!”
张三这时节才知晓原来自家婆娘是跟着奸夫跑了,原来左右旁人早就知晓了,心里真是恨得不成。
只他现下却是没法子,慢说是他们跑到旁的州府去,便是就在这临安城中,寻起来也是大海捞针般难!
自家立在院中骂了半日,发觉不过让那左邻右舍看个笑话,身上又实在疼得厉害,无奈只能回屋子里去歇息。
只那张三身上的银子全数被婆娘弄走,家里连米都没有一两,无奈只得撑着病体出外借银子,他平素实在是个祸害,正经人连门都不肯让他进,同他一般的泼皮无赖也无银子借给他。
张三又饥又饿又疼又病回到家中,指天骂地却是骂起了那个踢他的臭婆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