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帮兄弟将那受伤的、连同死了的,抬得抬,扶得扶,一路叫叫嚷嚷回到寨子里。
寨子里留守的人见了都是大惊,忙过来帮手,
“大当家的,这趟活出的可不是顺?”
“你他娘的屁话……没瞧见爷爷都受了伤么!”
力金刚躺在那处大骂,
“他娘的,那老贼骗爷爷,那小娘皮就是个母夜叉,手底下阴狠,杀起人来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,爷爷……爷爷这趟买卖可是亏大了!”
说着挣扎着便要下头人抬了他过去寻那几人,
“那点子定钱,连兄弟们的安家费都不够!兄弟们……跟哥哥一块儿过去与他们理论!”
这厢一帮子人闹闹嚷嚷寻了过去,却是转去了寨子后头山沟里,隐藏的一座茅屋之中。
此时间这茅屋里正堂之中正端坐着一名白发无须,满脸皱纹的老者。
他头戴东坡冠,身着褐衣直襟,正微闭了双眼养神 间,有人进来报道,
“都知,外头有人来了!”
那老者睁开了眼,侧耳听了听,一张脸阴沉下来,
“那帮子毛贼多半未成事儿了!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!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