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枝条下压,并不多高。像这样主杆四五米高,枝条疏朗且颇有意趣的,长成迎客松样儿的,还是头一次见。
“别看枝条少,但这家的石榴长得又大又甜。早前儿我来,人家还给了我一个。”司机停好车,领着褚西往前走,“旁边那个院子,就那两棵柿子树顶上还挂着仨柿子的,夫妻俩一个是大学教授,一个是工程师,你好好跟人相处,以后孩子作业就不愁了!”
褚西视线一错,看了过去,有些疑惑:“院子里可以种……柿子树?”
她曾听一个朋友说过,院子里不能种柿子树,因为柿子通“弑子”,还有老话说的“柿子树下抬死人”这些。
虽然现代人不怎么迷信,但总想求个顺遂,便对此有些忌讳。
“姑娘,那院子里两棵柿子树呢,且不是正对门,好事成双,事事如意,寓意好着呢。”司机笑了,“再说,我们这儿没那说法。”
话落,两人也走到了院子近前,司机举手拍了门,便跟褚西在外面等着。
这边等着人来开门,嘴巴也不闲着,瞧着旁边院子,他努努嘴,眼角眉梢都带着乐呵,“这家,家里人都能耐,儿子也能耐,平时没啥花销,家底不薄!”
他们跑出租车的,消息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