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啧,我跟你说过没有,忘掉咱俩有仨金瓜子的事儿。”
“奶,我没提金子呀。”
“可你这口气,一听就能让人听出来,还给补上?拿么补。去掉鸡钱,就剩四十多两银,我明明白白告诉他们,就这都了不得。你跟你娘也没说吧?”
宋茯苓不想撒谎,“奶,你这何必呢,瞒我大伯二伯我爹干啥,都是你亲生的,再说我田奶奶回头不也得和我姑母说啊。”
“你田奶奶晓得个六,就知闲下来去守马桶,而且你姑母即使晓得又能咋,她嘴严。”
马老太继续道:“哼,我就是不想告诉,敢不孝顺,我连四十多两往后都不往家拿,临死前我还欠一屁股饥荒让他们还。尤其你爹,再敢给俺气哭,我就去外头酒楼大吃二喝让他还帐,写欠条写他名头。”
“哈哈哈,”宋茯苓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桥上。真狠啊她奶。
老太太被孙女笑,也跟着乐了起来。
说实在的,马老太也说不清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儿子们实话。
可能仨金瓜子要给小孙女留一半?没小孙女,她能挣个屁啊。
怕到时候说不清?
毕竟她这么大岁数了,别哪日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