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字迹极有可能是当年朱圣亲手所留,看眼就能理解透其中的意思 ,神 异无比,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!咱们还没研究透其中的窍门,要是来参观的游客多了,加快了石碑的氧化,那可就是无法挽回的损失啊!”
白鹿洞书院文化研究中心的研究员王逸夫满脸委屈,他平时性格也比较温和,但遇到和石碑相关的事就容易着急。
“话是这么说,可人家花钱进来的,你这态度就不对!”,老者笑着批评了王逸夫几句,又对李长青道:“小朋友,刚才我这位同事有点冲了,不过他人是不坏的!现在像你这样喜欢国学的年轻人可不多了,你看了这么久可看出了点什么?”
王逸夫见文化中心所长郎宣年不但没有把李长青请出去,反而跟李长青聊起来了,顿时有点着急,道:“看他的样子,估计马上大学毕业,出来旅行的吧!就算是学中文的,又能懂多少?咱们研究了十几年还没研究透,他能看出什么名堂来?”
李长青并没有因为王逸夫的话生气,儒家修为到他这种境界早已经是荣辱不惊了,笑着对老者说道:“这块石碑大概就是朱夫子所书的《白鹿洞书院条例》吧!”
王逸夫颇为无语,道:“什么大概啊?就是!既然来参观白鹿洞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