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会算。把那许三春说给孙员外做妾,我们既解决了心头大患,又能收一大笔彩礼,好!实在是好。”
许金水得意地摸了摸下颌短须,道:“话不是这么说。我们辛辛苦苦养着妹妹和她十多年,就怕她和我们想的不一样,反而怨恨我们。”
“孙员外可是盐场大股东,拔根汗毛都比我们腰粗。许三春能嫁进去,真是前世烧了高香。”汪氏连忙附和。
夫妻两人一拍即合,仿佛已经看见了那堆彩礼钱,眼里冒着金光。
他们合计的这些,许三春并不知晓。
这几日,她都在许兰房里绣着插屏,几乎足不出户。
在刚开始,许兰还有些兴趣,也在一旁绣上几针。到了后来便嫌太辛苦,让陈惠替她拿了好些零嘴小吃来打发时间。要不是怕被汪氏怀疑,许兰早就不在房中。
而许三春则不然,拿起绣花针便进入了忘我的状态。她虽然谨记着哑娘的嘱咐,却忍不住醉心其中。
就像当年,她在画室里不吃不喝磨练画技一样,根本忘了旁边还有别人,也忘了身在何处。
手中的绣花针,就是她的画笔。
各色丝线,便是颜料。
丝绢,则是画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