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许三春干脆利落地应了下来,她需要的正是时间。跟孙太太的接触,只是备用的一环。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,她没有把宝全都押在孙太太身上。
她握住哑娘的手,道:“哑娘您答应我了,千万要相信我,可以吗?”她要做的事情,没办法一一对哑娘解释,只能管哑娘要一个承诺。
“好孩子,我相信你。”哑娘觉得,眼前的许三春果然是长大了,不再是那个事事都需要自己庇护的孩子了。
也许,正是磨练使人成长。经过废井一劫后,许三春不再胆小怯懦,变得积极主动。可她不知道的是,她保护的那个孩子,已经换了一个灵魂。
许三春看着哑娘将银票和钱庄的凭证都放回床底下的银匣子里,才抱着孙太太的裙子出了门。
这条裙子的质地不错,颜色尤为漂亮。就这么毁了,着实可惜。
她先把这条裙子浆洗了一遍,第二日干了再看,被鱼弄脏的地方仍然有污迹留下。越是好的衣料,就越是娇嫩,经不起这等磋磨。
不过,这难不倒有着十余年美术功底的许三春。
昨日她说这污渍的形状,像在风中的柳树,并非信口胡诌,乃是出自她的第一直觉。这会儿看起来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