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就是。”陈惠嘴上不说,心头却十分认同许三春。
不一会儿,陈虎把药抓了回来,陈惠拿了药罐子出来熬上。她没好气的撇了撇嘴,许天佑这个色胚,活该!
药还没熬好,外面却是喧哗起来,一阵吹锣打鼓的好不热闹。
陈婶白着脸从外面进来,道:“孙员外家的轿子到了,是来抬三春的!”
“什么?”陈惠放下手中扇火的扇子,惊愕地站起来,“这事儿,不是已经过去了吗?”
“谁知道呢?我看,许家就没有死心过。”陈婶道:“怪不得,昨儿把哑娘支去了屏兴乡里,就是为了怕她不愿意吧。”
“可不?一来一回,至少也得三日。”陈惠气愤地道:“许家可算打的好算盘!”她在心头替许三春不值。
“三春一定不愿,我就盼着别出了什么事的好。”陈婶愁眉苦脸地坐下,道:“你们两个,都别出这厨房。”
她人微言轻,就算有心想帮许三春也使不上力,这会儿,也只是管好自己儿女,莫要去添乱罢了。
院子里,汪氏招呼着邓大娘进了屋,有气无力道:“许三春就在那偏房里,你们自己去抬走,别再来找我。”
邓大娘把两百两银子的银票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