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许三春回话。
她所倚仗的,正是心头那一点不确信。那曾经闪过的紫色,和孙太太所说的最高法力是同样的颜色。
在绣这幅早春图的时候,她的针尖上也曾经出现过紫色。但这幅绣图完成后,她却再也没有见过。
许三春的手心里渗出汗珠,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凭借这幅绣图,来获得天工娘的帮助。
她看不见,才娘也同样看不见。
她们三人,只有以天工娘的眼力才能看出这抹浅得几乎分辨不出的紫色。
所以,才娘不明白,就算这幅图上的绣技新颖,又怎么会让天工娘犹豫?
“你去拿一张绣娘试用的白绢来。”天工娘沉吟片刻,吩咐才娘。
这次,才娘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惊讶,看了天工娘一眼。见她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,才应下而去。
“来,坐下说话。”屋内只剩下两人,天工娘的态度变得和蔼不少,招呼许三春坐下。
许三春道了谢,“在天工娘面前,小女子不敢坐。”
开什么玩笑,连织锦府的才娘在天工娘面前都没有座位,她哪里敢随便坐?要是坐了,才娘回来见着,多半会心有不满。
到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