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因为自己的原因,一家人都被治罪。
许三春打开绣篮,见到熟悉的物件,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原来,只需要绣一幅图就好。想了想,她拿起那张兰草图放在桌前,将白绢绷上绣绷,开始分线。
她低头忙碌着,花暮辰将手放在案几上轻轻敲打着,目光扫过她的发顶。
这个女人,进来的时候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。她什么意思 ,自己好歹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吧!
花暮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头暗暗地和她较上了劲。
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,许三春抬头望过去,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。花暮辰目光灼灼,极富侵略性,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看透。
许三春忙低下头,这一定是巧合巧合!
她收敛心神 穿针引线,当注意力一集中到手中的针线,她便物我两忘。不但忘记了花暮辰,就连身处绣娘试的考场都忘得精光。
当她的兰草图完成,时间还剩下小半。
许三春轻轻松了一口气,端详起手中的兰草图来。按照她听到的说法,在绣娘试中的白绢上所绣出的图样,就是阵图了,可她怎么看也没看出异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