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少主是想要听奴家抚琴?”
“随便什么曲子,抚来听听。”花暮辰坐直了身子。
“好。”绿腰失望地离开他身边,坐到琴案后面开始抚琴。她心里乱的很,手里弹奏出的曲子失了精神 ,空具其形。
好在,花暮辰并未在意。
他浅酌慢饮,心思 难得的有些飘忽。
一曲奏罢,花暮辰起身离去。既然做不到,何必勉强自己?不是没有反应,是索然而无味。
“爷,您这就走了啊?”老鸨亲自将他送出门,心头诧异。他不是点名要见绿腰吗,怎么只留了不到一个时辰。
花暮辰点点头,转身上了步辇,随行的亲卫拿出两锭金元宝放在老鸨手上。
老鸨笑得更灿烂了,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赚了两锭,花家少主果然出手不凡。“少主,没事就常来坐坐啊。”
送走了花暮辰,她才回转,绿腰正趴在琴案上哀哀哭泣,梨花带雨。
“别哭了,怎么回事?”老鸨阴沉着脸。
花家少主绝迹于风月场所,这第一次就选了醉月楼,是多大的脸面!绿腰,她怎么就敢把这事搞砸!
“妈妈。”绿腰忙起身抹泪,“女儿是真不知道。”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