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然厚着脸皮叫你一声妹妹,他就是你姐夫。往后啊,那都是一家人。你们才刚搬到镇上来,要是有什么不开眼的家伙敢欺负你们,你只管跟我说一声就成。”
许三春在心头偷偷一乐,道:“我还没谢过姐姐照拂,姐姐反倒客气起来了。”
她端着酒杯朝着孙员外举杯,故意甜甜地叫了一声“姐夫。”孙员外一个哆嗦,慌忙举杯一口干了,“你,你随意啊,随意。”
许三春不再捉弄于他,浅浅抿了一口就放下酒杯,正色问道:“姐姐,不知道今儿是什么好日子,要请妹妹我吃饭?”
孙太太笑道:“还真不是什么好日子。我设宴呢,主要为着两件事。头一件,就是为了向妹妹你赔罪。”
说着,她横了孙员外一眼,“还不快点!”
孙员外心头叫苦,有这么个彪悍的老婆,他这辈子简直过得太苦了。不过,谁让他之前打错了主意,被她捏到了痛处呢?
他硬着头皮举起杯子,冲着哑娘、许三春道:“我也是受了那许家的蛊惑,实在是不该把主意打到三春头上来。这一杯就是赔罪,我先干为敬!”
这杯酒,他喝得甚是豪气。
“既然是赔罪,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。”酒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