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圈下来,热得不行,这碗汤正好解暑。”
“许家的事怎么样了?”陈婶关心地问她。
许三春把事情说了一下,感慨道:“我瞧着,许光宗这事儿,族里得扯一段时间。”
她看了一眼天色,道:“不早了,我得赶回镇里,把今天的事跟哑娘仔细说说。就不能多留了,去见见陈奶奶就要走。”她既然来了,礼节上就该拜访长辈。
“行,行。”陈婶忙起身,引着她往屋里走去。
陈家的院子很小,连院墙都是用石头垒成,好在陈婶勤劳,收拾得干干净净不显破落。进了房,许三春大吃一惊,这足可用家徒四壁来形容。屋子里的陈设,比她当时和哑娘住的那间偏房还要粗陋。
陈奶奶长年卧病在床,眼睛也看不见。听见有人进来,两手在半空中摸索着,“是三春来了吗?”
许三春快步走上前去,握住陈奶奶的手道:“是啊,我是三春。我今儿要走了,特意来看看您。”
“好孩子啊,我要谢谢你啊。听媳妇说你老是被欺负,我们家又没什么本事,也只能看着你,是我们对不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