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这样的人。说来也是,才娘每六年就能出一批,而绣学就那么多个,名额不多。
不知怎地,许三春心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:生是绣学的人,死是绣学的鬼。
从绣娘到才娘,就要花六年的功夫,那从才娘到婉娘呢?岂不是由一个六年。一名女子,一生又有多少个六年?
许三春这么想着,便问了出口。
贾佩玲摇着头笑道:“我也只知道这些了,再往上走,是我也不清楚的事情。三春,如果你可以,替我看看后告诉我。”
她从来没有见过温芷颐那么重视一个人,许三春当时在通过绣娘试的表现,贾佩玲也看在眼里。
所以,她隐隐觉得,许三春将来的路,走得要比她们都要远。
许三春收拾了心情,施礼道谢:“多谢佩玲姐今天告诉我这么多。”她本来只是来问绣娘能不能嫁人的事情,没想到贾佩玲跟她讲了这么多绣学的内幕。
“不用客气。这些外面的人不知道,但你迟早都会知道。”贾佩玲道:“两个月后就是百学大会,温娘子会告诉你们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