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说,便一举两得,既不会让贾佩玲误以为她是赌气离开,又可以顺便拉近她和许三春的关系。
“行,那我们就说定了!”许三春一口应下。
卫苓离去后,两人便朝着花园里走去。太阳眼看就要落山,天边的云彩被渲染粉色,似纱帷中掩映着的少女桃腮。
“你是有事想来问我?”贾佩玲问道。
许三春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我也不知道妥不妥当。”她把吴静的情况讲了一遍,道:“佩玲姐,成为绣娘后,是不是就不允许婚配了?”
听到这个问题,贾佩玲的神 色变得有些凝重。
“没有这个明确的规定,但事实确实如此。进入绣学后想要嫁人,得等到六年后。我们入学时不止这些人,离开的都是脱离了绣学,回家待嫁的绣娘。”
“为什么一定要等六年?”
“六年,就有足够的时间,能看出来一个人的资质。”贾佩玲道:“离开的都是知道自己无法再进一步,无望成为才娘的人。”
“你或许还不知道,再过两个月就是六年一次的百学大会。整个府的绣学,都会聚集到东乌府城,同台竞技,接受慧心娘的考验。”
贾佩玲沉声道:“更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