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许三春只是绣娘,不能随意离开南凤镇。
“她不能离开没关系,只要将这个法子教给人就行。在大商,要找会刺绣的女工还不容易?”
瞧丁雅琴一片兴致勃勃,丁嬷嬷不好扫了她的兴致,从旁建议道:“姑娘若是喜欢,可以写信回去问一问,让夫人遣人来帮忙。”
“只一点,您千万不能劳累了。”
丁雅琴从洛邑城一路向南,为的是寻一个合适的地方养病。正好谭安县县令是丁家的远房亲戚,这里的气候也合适,便在这里留了下来。
若是为了这个累着了姑娘,岂不是得不偿失。
丁雅琴笑道:“嬷嬷放心,我心头有数。这事儿吧,我们说了也不算。回绣学后,我找许绣娘问问她的意见才好。”
“她若是不愿,我们也不用白忙活。”
“姑娘说的极是。”丁嬷嬷应道。
小丫鬟端了药进来,伺候着丁雅琴喝了。这药已经喝了十多年,丁雅琴仍是觉得苦,不能习惯。
含了一颗蜜饯在口中,这才缓解了苦味。
“姑娘,余大夫来请脉了。”
“请他进来。”
对这位一直替自己诊脉治病的随行大夫,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