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要是在乎我,就会向着我不是向着绣学!”王太太根本听不进去,指着门外道:“眼下,是你女儿在受苦,你难道不心疼?”
“我怎么就不心疼了!”王诚跺脚道:“这件事要从长计议,万万不可冲动。你也不想想看,绣学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吗?”
“你自己看看,我们保甲府上才几个人,早上来的织锦卫又是什么样子!你想死吗?!”
保甲府不像乡里,基本由宗族自治,选出的里正通常也都是族长或者族老。只要不出人命大案,村民间的纠纷基本上由里正说了算。
而保甲,则是由县令任命,食朝廷禄米之人。地方虽小,却五脏俱全。差役主要的职责是收税、巡逻,是当地的青壮不假,但哪里有什么战斗力?
跟身着细鳞甲的织锦卫站在一起,那简直就跟地痞流氓差不多。
就算不提绣学背后的织锦府,但论武力,一个织锦卫就能把全部的差役打趴下。他们,凭什么去和绣学对抗?
王诚的这句话,终于成功让王太太冷静下来。
她活得如此滋润,当然不想死。
“好,那你说,该怎么个从长计议法?这句话,从早上你都说到现在了,除了拦着我不让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