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只是为了两家的颜面?
那她呢?
她又是什么?
只是用来彰显两家关系的一个物件?一个陪衬?
原来,这一趟,只不过是自取其辱。
姜素弦挺直了腰背,她的尊严不允许她再示弱。“少主,请恕我打扰,先告退了。”
她的仪态无懈可击,高贵、优雅、美丽。纵然腮边还有泪珠残存,纵然红了眼眶,也不能掩盖她浑然天成的风姿。
花暮辰知道,这次她是彻底死心了。两人再见之时,应是形同陌路之时。
“送姜姑娘出去。”他吩咐瑜姑娘。
“是。”瑜姑娘躬身应了,“姜姑娘,这边请。”
他垂着眼眸,余光里是她离开的影子。
他站起身,坚实的黄花梨木椅“哗啦”一声散了架。
这样也好、这样最好,他仰头望天,眼角处有可疑的水痕。
“花暮辰!你搞什么鬼!”突然一声暴喝,打破了这片寂静。听见这个声音,花暮辰条件反射的扶了扶额头。
整个花家,不,整个大商朝,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的,也只有大姐花莯容了。
花莯容在半个多月前抵达东乌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