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轻呼。
她的声音落在花暮辰耳中,就好像用羽毛轻轻挠过他的心,令他心尖颤了颤。随即,他冷声道:“你还知道痛,你不是要寻死?”
“连死都不怕,还怕什么痛。”花暮辰一夹马腹,马匹跑得更快,一骑绝尘。
许三春在马上被颠得七荤八素,手上将他的衣襟都扯得变了形,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。在月光与火光中,他的锁骨线条在黑暗间若隐若现,性感至极。
她连忙将视线移开,不敢再看。
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妖孽,妖孽得让她就算处在如此境地,一颗心也忍不住怦怦乱跳,管不住自己的心。
“你要是不想摔断骨头,就抱住我。”头顶上,传来男人没有温度的声音。
许三春一惊,不得不用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。景物在身边快速掠过,速度快得火把都连成了一条起伏的曲线。
谁说她不怕死,她不过是吓唬要挟织锦卫罢了。再说,就算死,她也不想从马上掉下去,摔死那么难看。
性命攸关,她再顾不得那些矜持,和想要离他越远越好的念头。
许三春原以为,像花暮辰这样的世家公子,不说是弱不禁风,至少也是养尊处优。可他的腰身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