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一直不见你,并非对你有什么意见。这些年,你兢兢业业的也没出什么岔子。”
谭安县地处大商朝最南端,并无什么物产,日子只是过得去。而南凤镇因为下面有个盐场的缘故,在县里缴税是最多的。
对王诚,刘县令确实没有什么别的想法,谁做这个保甲都是做。然而,谁让他不长眼?
“是,是。”王诚哈着腰,脸上堆着笑:“那您看?”
“我能怎么看?你自己惹的事,难道心头没数?”刘县令脸色一变,道:“你这是自寻死路!”
同时得罪绣学和花家,王诚这是自找。
“大人救我!”王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,冷汗涔涔而下,“求大人救命!”
“送客!”刘县令看着王诚,冷酷无情道:“你有胆子做,又怕什么?”
王诚心里叫苦,他怎么知道,这件事最终会演变成这个模样。他好歹是保甲,难道就不能对付一个小小绣娘?
到眼下,他早已悔了。早知如此,他就该劝女儿忍了那口气。可,千金难买早知道。谁也想不到,许三春背后竟然有花暮辰。
而这件事,刘县令根本就不想插手。为了自己的仕途,他无意去惹那两个开罪不起的势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