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世家,势力遍布整个大商。上至朝堂,下至走卒小贩,都有可能是世家的眼线。得罪世家,死得不要太快。
云家,玉笛端着一碗香浓的山药梗米粥进了门,来到云清的床榻之前。
另一名侍女将云清扶起来,玉笛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,才用银匙盛起一勺,凑到云清的嘴边,“姑娘,嬷嬷说了,喝药前你先吃这个。”
云清脸色雪白,气息短促。刚吃了几口,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那日从府学回来后,她就着凉病倒。随行的大夫替她诊了脉,诊断是心情郁结,加上外邪入侵所致,开了方子让她静养。
玉笛忙放下手中的碗,替她抚着背,好半晌云清才平息了咳嗽。
吃完粥喝了药,玉笛端上漱口用的茉莉茶汤,云清漱了口,半坐在床上,吩咐道:“去花家送个口信,就说我过几日便回去了。”
继续留在东乌府,已经再无意义。
云清看得十分清楚,花暮辰和许三春两人之间,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。
她虽然万分不愿承认,但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。否则,以她的身子,怎会如此轻易地病倒。
“姑娘……”玉笛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