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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您去了哪儿,怎地身上还有木屑。”小厮拍了拍披风上的碎屑。那是在盛记桃酥二楼时,他的披风不小心沾到了一条长凳的断茬所致。
二公子哈哈一笑,道:“我去看了出好戏。松烟,去给我把那包银针白毫找出来,晚上带去听水阁。”
“爷,您这是要宴客?”那名被称作松烟的小厮看了一眼跟着二公子出去的壮汉,意思 是,你跟着爷出去一趟,这是什么情况?
壮汉耸耸肩,摊开两手。爷的心思 ,他怎么会知道?
“你也别为难冯敢了,他也不知道。”二公子敛了笑意,摸着下巴喃喃自语:“这真是怪事,明明完全不认识的人,我怎么就觉得,那么眼熟?”
眼熟?
松烟瞥了一眼冯敢,道:“爷,这可是合江县。”
这可是距离京城有千里之遥的合江县,怎么会碰到能让自家主子觉得眼熟的人。
“真的眼熟,不止是眼熟。”
二公子陷入了沉思 ,想起当时,他正在店里拿一个他定制好的手鼓。合江县不光产桃酥,手鼓也做的不错,他就做了一个来玩。
忽地,他心生感应,往窗外望去。
看到许三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