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鸦苦笑。
“你!”瑜姑娘看着他一跺脚,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说你,这么大的事情,怎么能瞒住不报?!你以为,你不说少主就不会知道了吗?”
寒鸦摊了摊手,道:“少主知道归知道。”
剩下的话,他就算不说,瑜姑娘也明白他的心思 。如今,距离许三春受袭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,少主不会因此而做出什么来。
他也想不明白,少主如此理智的一个人,为什么会屡屡为了许三春而破例?
寒鸦知道许三春的真实身份,正因为如此,才更不明白,原本被少主作为一颗棋子而存在的许三春,为什么能让少主格外上心。
瑜姑娘转念一想,就明白了他的用意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道:“那是你活该!少主只罚你挖煤,太轻了。”
寒鸦这是明知故犯。
“我无所谓,只是我走了,你好生伺候少主。”这是寒鸦唯一放心不下的事情。
他的语气突然低沉下来,让瑜姑娘一怔。“你既然放心不下,就别做这样的事。”
寒鸦闷闷地应了一声,焉头耷脑的走出去。少主让他去挖煤,他就得去挖煤。不是去混日子,是当真要挖煤的。
“你……”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