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所不知,我们刘家与您也算是有些渊源。吴大人莅临,自然要好生招待才是。”
“哦?”吴猎看着他,“你且说说,有什么渊源?”
“我们刘家,跟秋官大人是姻亲,这可不是渊源?”他和丁家乃是远亲,所以才用姻亲这样的含糊其辞。
其实,两家是远得不能再远的亲戚。但在官场上,同年同窗之间都能自成派系,更何况是能沾得上边的亲戚?
刘县令这门远亲,丁尚书是认的,否则也不会把丁雅琴送到这里来养病。
“原来是丁秋官家的亲戚。”吴猎的态度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,举起酒杯道:“那自然是有渊源的,来来来喝酒!”
丁尚书掌着刑部,龙鳞军是皇帝亲卫。这两个部门,本来就关系密切,时常都要打交道。
见吴猎态度彻底改变,刘县令就知道,他能安然度过这次的危机。
谭安县这样的小地方,经不起风浪。要是龙鳞军非得扣一个罪名下来,他都承担不起。舍点钱财,保自己平安,顺带也庇佑一方百姓。
天下动荡,作为暴风眼的中心,洛邑城岂能置身事外?
龙鳞军,就驻扎在皇城之外,比三省六部的距离更贴近皇城。